我整个人窝在黎昱怀里,咳得肺都要出来了。
意识一回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正全身赤诚地贴在他身上,像一块熟透了的年糕,软趴趴黏在锅底撕不下来。
而他,居然还一边轻拍我湿漉漉的背,一边低声安慰: 顾星澜,你没事吧?别吓我,我真经不起你再吓了。
我: ……
现在被吓的人,好像是我吧。
顾星澜,他忽然叹气,语气又无奈又宠溺,你是故意的吧?非要用行动证明我说的每句话都对?
……
我刚想反驳,突然灵魂出窍般意识到一件事:
——等等,我现在光着。
——还贴在人家身上。
——就……很贴那种。
你、你先松手我耳朵瞬间热得能煎鸡蛋,想挣扎,却四肢瘫软,一点儿也使不上劲。
浴室蒸汽氤氲,水珠顺着我的发丝滴进他衣领,他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可手还是稳得离谱,甚至还有点——执着。
就在我思维宕机的下一秒,突然天旋地转——
他单手把我扛了起来。
没错,单手。就像我是一袋刚从超市拎回来的糯米。
哎哎哎?你干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