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弑仇血染皇权路

女将弑仇血染皇权路

作者: 风吹麦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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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女将弑仇血染皇权路》本书主角有伽罗阿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风吹麦浪”之本书精彩章节:我是大汉公生来尊却活得卑父王将我献给敌娘亲为护我而兄长背叛我至十年沙我手染鲜心硬如如我踩着仇人的尸骨登上帝位——这天下负我之一个都别想1我乃是京都倾城之父王对她一见钟册封为皇贵宠爱备娘亲生下我和兄对我们呵护有娘亲深爱着父然伽罗入大汉危在旦当伽罗皇帝一眼看中娘父王竟跪倒在慌忙将娘亲推

2025-05-30 06:09:23
我是大汉公主,生来尊贵,却活得卑贱。

父王将我献给敌国,娘亲为护我而死,兄长背叛我至深。

十年沙场,我手染鲜血,心硬如铁。

如今,我踩着仇人的尸骨登上帝位——这天下负我之人,一个都别想活。

1

我娘,乃是京都倾城之色。

父王对她一见钟情,册封为皇贵妃,宠爱备至。

娘亲生下我和兄长,对我们呵护有加。

娘亲深爱着父王,然而,伽罗入侵,大汉危在旦夕。

当伽罗皇帝一眼看中娘亲,父王竟跪倒在地,慌忙将娘亲推向敌人。

大人若喜欢,带走便是父王连头都不敢抬。

娘亲泪光闪烁,跪在伽罗皇帝裴砚面前,却仍痴痴地望着父王。

那一刻,我明白,娘亲被父王舍弃了。

但娘亲的脊梁依旧挺直,哪怕是在跪着。

父王见伽罗皇帝沉默,竟猛然也将我推了出去,我摔得生疼,泪水在眼眶打转。

这丫头十岁,过几年定比她娘还美大人若不嫌弃……父王急切地说。

娘亲终于忍无可忍,冲过去给了父王一巴掌。

阿言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能如此丧心病狂

娘亲一向温婉知礼,如今却如癫如狂。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伽罗皇帝却笑了,一手拎起我,一手拉住娘亲,高喊: 退兵

我惊恐万分,娘亲却紧紧抱住我,擦去我脸上的泪水。

别怕,阿言。娘亲说。

但我知道,她也害怕。

娘亲曾试图带我逃离,却一次次被那个男人抓回。

我看见他伤害娘亲,娘亲的脖子上满是伤痕。

最后一次,他怒不可遏,拎起我狠狠摔在地上。

娘亲哭了,她跪在那个男人脚下,卑微地乞求: 别打她,别打阿言……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从那以后,娘亲再也没试过逃跑。

我躲在娘亲身后,她温柔地替我整理衣衫。

而那个男人,却突然来了兴致,拿了几块乳糖给我,轻声问: 你恨你父王吗?

我颤抖着点了点头。

娘亲猛地把我拽到身后,眼中满是慌乱: 阿言还这么小,哪里懂什么仇恨……殿下,别吓着孩子。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随即搂住娘亲的腰: 我有个想法,爱妃听听如何……让阿言去塞北,那里正缺一位英勇的将领。

娘亲的脸色瞬间煞白,跪倒在皇帝面前: 阿言是女孩子啊,陛下

皇帝只是淡然一笑,对娘亲的痛哭流涕视而不见。

将来自会有人照顾她,爱妃无需挂念。

我那时还懵懂无知,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这样,我被送往了遥远的塞北。

2

十五岁那年,我踏上了塞北的土地。

塞北的冬雪漫天飞舞,我握着笔给母亲写信,手指几乎冻僵。母亲回信,只是让我坚持,她会想办法让父皇放我回家。

她寄来的棉衣,第一天就被陈师傅拆得棉絮纷飞,雪花与棉絮交织在一起,让我倍感寒冷。

记忆中,母亲总是说,作为公主,学不会插花刺绣也没关系,自有我的天地。

但在这里,我每天要练个时辰的剑,学习骑术和箭艺,稍有懈怠便是板子加身,疼痛难忍,但我从未落泪,因为母亲不在身边护着我。

当我自以为学有所成,随骑射将军吴玉枫初上战场时,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当我看到对方军旗上的汉字时,我愣住了。

我是汉人,却要杀自己的同胞。

那一刻,我终于理解了父皇那句你恨你父王吗的含义,也明白了母亲为何哭得如此伤心。

这不仅仅是杀人,更是诛心。

一支箭呼啸而来,吴玉枫猛地扑在我身上,一巴掌打醒了我。

肖言,拿起你的剑是大汉先负了你,记住这一点

我红了眼,杀入敌营,温热的鲜血溅在我的脸上。

杀人,与杀牛羊并无二致,但内心的寒冷依旧无法驱散。

我活了下来,却难以洗净手上的血迹。

吴玉枫递给我一杯羊奶,披着厚重的皮袄,粗声粗气地说: 战场上,杀什么人不是杀?

只要能活着回来,就是万幸。

别太往心里去。

他抽了一口旱烟,冷笑一声: 这皇帝,真是够狠。

我饮尽那杯温热的羊奶,胃里渐渐有了暖意。

然而,整整一夜,我辗转难眠。

汉人之血已染我手,归途至大汉已成奢望。

但只要娘亲在深宫中能有些许安宁,即便永别故土,又有何妨?

不过是与兄长天各一方,这份割舍,我能够承受。

3

消息不胫而走,娘亲得知我受伤,痛不欲生,尽管她已怀有三月身孕,仍执意要见我,却被皇帝囚禁。

塞北至皇都,千里迢迢,骑马需三日三夜,但我归心似箭,只为见母亲一面。

我悄悄翻墙进入母亲寝宫,昏暗灯光下,她的白发又添了几缕。

见我到来,她踉跄着奔向我,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滑落。

言儿,你瘦了……伤口还疼吗?她轻抚我的头发,我依偎在她胸口。

娘亲,别哭……也别再牵挂我。

战场上刀剑无情,若有来生,我必回来接您。

她失态地盯着我: 阿言,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再见娘亲,再见哥哥娘亲会想办法的

我轻抚她隆起的腹部,那里孕育着新生命。

或许,有了新孩子,娘亲会渐渐忘记我吧。

但这样也挺好,至少她能幸福。

天未亮,我便返回军营。

吴玉枫已手持军棍等候多时,我自觉趴下。

军棍如雨点般落下,我咬牙忍受,一声不吭。

肖言,你可知错?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吴玉枫怒喝。

我认错,但我就是想我娘亲我倔强地回答。

吴玉枫停手,拽起我的衣领,猛地摔在地上: 军令如山,就你有亲娘吗?

看看这里的每一个人,谁没有亲娘、妻儿?哪个不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

这该死的皇帝,是要耗死我们

没兵没粮,你以为我们想打仗吗?

他转身离去,留下我独自沉思。

这是我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上位者的决策,决定着下位者的生死。

副将在一旁轻声嘀咕: 跟一个汉人讲什么道理。

我已感觉不到疼痛,大汉经过几年休养生息,军力大增,而伽罗屡战屡败。

或许下一次,我就会命丧同族之手。

我想活,我不想死。若我死了,娘亲该多伤心,哥哥也会难过。

我要活下去,为了娘亲,为了哥哥,也为了自己。

娘会难过的。

战乱再起之时,我意外瞥见了熟悉的身影——兄长肖风。

他剑锋凌厉,穿透我的骨肉,声音冰冷: 你现今成了伽罗的走狗了?

我无暇多想,短刃已贴至他颈边。

走狗……这词竟出自兄长之口,实在未曾预料。

再见时,竟是这般光景。

他擒住我,带回了军营。

我满脸污秽,他端来一盆热水,温柔地拭去我脸上的血迹。

方才副将在场,疼不疼,阿言……

泪水瞬间涌上眼眶,我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我已许久未哭。

也许久未见兄长了。

我依偎在他怀里,轻声啜泣: 兄长,我们一同救救娘吧……她过得很不易。

他的手微顿,随即轻揉我的发丝,只应了一个字: 好。

4

军营上下,一致要求处决我这个所谓的叛徒,以维护大汉的荣耀。

讽刺的是,当伽罗皇帝的铁蹄踏破城门,却无人提及大汉的威严,更无人挺身而出保护我和母亲。

仿佛母亲不是父王的嫔妃,我也不是大宋的公主。

此刻,那些高呼要杀我的人,仿佛一夜之间从地底冒出。

兄长轻抚我的头发,低声询问: 阿言,愿不愿帮兄长一把?

父王妃嫔众多,子嗣繁茂,兄长自幼丧母,一直不受重视。

父王曾下令,即便战胜伽罗,我和母亲也难逃一死,但兄长不同。

我点头,将母亲亲手绣的平安符递给兄长: 娘亲绣了两个,我一个,现在兄长也有了。

我们都是她的孩子,我不会背叛兄长,兄长也不会背叛我,对吗?

兄长默默点头。

我决定返回伽罗,为兄长铺平道路。

鞭子如雨点般落在身上,兄长眼眶泛红,失去了力气。

我强颜欢笑: 兄长,用力啊……今天你若不用力,将来伽罗人就会这样对我……他们可不会手下留情

作为俘虏,我被生擒,逃脱无望。

夕阳西下,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回到伽罗。

我从马上狼狈滚落,吴玉枫连忙将我扶起。

将军……救救我,快救救我。

我吐出鲜血,呛得鼻腔都是血。

不远处,有人窃窃私语: 她不是汉人吗?怎么到了汉人地盘也这么惨?

她?在伽罗被人轻视,在大汉也是叛徒,毕竟她手上沾满了汉人的血……

我指甲深深掐入手掌,他们说得没错,但这一切又是谁造成的呢?

我,肖言,似乎注定被人唾弃。

可我只是想活下去,为何这么难?

我高烧三日,梦中全是儿时母亲给我和兄长讲述的故事。

许久未见娘亲笑颜,每次相见,总是愁云满布。

吴玉枫端来一盘手撕肉,放在我面前,眼神锐利: 肖言,你从大汉军营脱身,绝非易事。

我勉强咽下疼痛,迅速将肉一扫而光。

与他对视片刻,我垂下眼帘: 他们说我身负大汉血脉,应为国效力,派我回来探听情报。

为取信于你们,他们几乎将我打死……

将军抬起我的下巴,直视我的双眼: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信你?

我猛地推开他,怒吼道: 是大汉先弃我于不顾

没错,是大汉先弃我。

我言行举止,皆无愧于心。

一个不惜以妇孺为盾的国家,我肖言为何要忠于它?

吴玉枫大笑,重重拍了我的肩膀: 不愧是我的兵,有胆识

我撒了谎,但世间之人,谁又不曾说谎?

神会宽恕这一切。

5

在这军营,除吴玉枫外,我已难逢敌手,坐上了二把手的交椅。

娘亲已有半年音信全无,我猜想,或许是她有了新生命,将我暂时遗忘,也是常理。

战事绵延三月,终以我军大胜告终。

随后,我受命进京面圣。

再见皇帝,他高坐龙椅,俯视着我,我恭敬行礼。

裴砚轻蔑一笑,随手掷下一枚羊脂白玉般的令牌: 阿言,你已历练有成,朕封你为大将军,如何?

我深知,这羊脂玉令是皇帝对我的嘲讽,既因我是女子,又因我是卑微的汉人。

我如犬般匍匐前行,拾起令牌: 臣,谢主隆恩

他笑得漫不经心: 错了,阿言,你与朕,本应父女相称。

来,叫一声父王听听。

大殿内,一片死寂。

我再次跪拜,轻声道: 父王,儿臣告退。

转身之际,他的声音冷冽如冰: 你最好为朕铲除那些可恶的汉人,否则,你娘在冷宫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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