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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下了很厚的雪。
今天江衡没有来学堂。
苏妙环一上午都在东张西望，中午时，她忍不住来问温宁: 江衡去哪了?
温宁也正奇怪，看着外头及膝的雪，摇了摇头: 不知道。
苏妙环欲言又止，还是扯了扯温宁的袖子问: 现在这么冷，你们去哪里开小灶呀?
有时在我家面铺，有时在他家。
苏妙环惊讶道: 你们去对方家里?
啊，怎么了?温宁不解。
真是开小灶吗?
温宁一愣，确实家里不像河边有那么多可玩的，但也可以暖乎乎地读话本，读完了再交换。
要是话本里哪些故事写得不尽如人意，两人就你一句我一句地给它改写一通。
反正跟功课相关的事情，几乎没有。
温宁诚实地向苏妙环交代了，苏妙环一听，又是羡慕: 我也想加入……
温宁乐意跟苏妙环玩，也乐意跟江衡玩，但就是不太乐意三个人一起玩。
她总觉得江衡也不跟其他人混在一起，只和她玩，那理应她也只跟他玩才对。
于是温宁婉转地拒绝了苏妙环，谁知后者却一嘟嘴，嗔怪道: 你还说江衡是个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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