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巨:选择

进巨:选择

作者: 落雪为思念

游戏动漫连载

热门小说推《进巨:选择》是落雪为思念创作的一部游戏动讲述的是尤弥尔马莱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在追寻自由的道路上也不差我们! 有可能会绷人有可能会让大家不开有可能会看起来不慎重观看!!!!

2025-10-02 20:33:17
马莱军事实验室的地下囚笼里,当实验体第一次睁开眼时,鼻尖萦绕着血液与消毒水的混合气味,刻有铭牌的木板挂在她锁骨下方,写着 “反巨人武器・原型体”—— 这是马莱人耗尽心血的成果,他们用数万人的生命得到了始祖巨人的血液,实验了无数次,妄图制造不受 “路” 束缚的巨人兵器。

当他们将始祖巨人的剩下的血液倒入她嘴里时,实验室内的士官们屏息等待 —— 按照理论,她应立刻化作听从指令的巨人。

但实验体只是攥紧拳头,指节泛白间竟震碎了束缚手铐。

“我不是武器。”

她的声音嘶哑却坚定,眼底没有始祖巨人的空洞和恐怖。

后续百次实验证明,她体内的变异因子彻底切断了与 “路” 的连接,既不会被始祖操控,也无需依赖尤弥尔,甚至能自主选择是否变身。

——————————————————————————————————————马莱很快见识到她的价值,在后续的要塞争夺战中,没有变身巨人的情况下,她仅凭双手和剑,在三万敌军中如鬼魅穿梭。

当始祖巨人出现时,她踩着巨人的肩膀跃至半空,精准将2把剑插入了巨人的眼里并击退了敌方,落地时甚至未沾半点血迹。

“作为兵器来说非常合格。”

作战参谋在报告中如此评价,但这份赞誉里藏着致命的隐患 —— 她拒绝变身巨人。

——————————————————————————————————————“那副躯体里藏着毁灭世界的力量。”

马莱元帅敲击着桌面,实验室里,她正用匕首切割她刺伤始祖巨人时对方留下的硬化水晶,动作利落得不像人类。

“她必须服从命令。”

可,他们错了。

她从有意识起就认定自己是人类,每次要求的指令都会引发她剧烈的生理排斥——骨骼错位的脆响、内脏翻搅的剧痛,却从未让她屈服。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竟然连上战场都开始拒绝,甚至拒绝拿起剑去杀人,马莱元帅震怒,下令杀光了所有参与实验的人,他觉得是有人诱导了她。

——————————————————————————————————————“变身巨人,摧毁那座敌方据点。”

耳畔边传来冰冷的命令。

她扶着墙壁站起,剑反而对准了元帅:“你们想要的是武器,不是我。”

剧痛再次袭来,她摔倒在训练场上,看着自己的指甲深深抠进泥土,意识却异常清醒 —— 她想起实验室里那些因实验失败而变成畸形巨人的孩子,想起他们临终前喊出的 “我是人”。

“变身巨人!”

元帅再次说出命令,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她咬碎了牙,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却死死闭着嘴,不肯屈服。

草地上,她的心率飙升到极限,皮肤下的血管像蛛网般凸起,又在几秒后恢复正常——不死之身正在强行修复她的躯体。

——————————————————————————————————————三天后,马莱与艾尔迪亚帝国的和谈桌上,元帅亲手将装着她资料的纸张递给弗里茨王。

“我们愿用这个怪物,以此换取两国休战。”

他语气恭敬,实则暗藏祸心 —— 若她能控制尤弥尔,马莱便可得渔翁之利;若失败,也能借艾尔迪亚之手除掉这个不受控制的实验体。

但是他错了,如今的她不会轻易动手。

——————————————————————————————————————艾尔迪亚王的宫殿笼罩在永恒的迷雾中,当她被铁链锁在王座前时,她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的尤弥尔。

那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少女站在王座旁,灰色的瞳孔里没有任何情绪,仿佛世间万物都与她无关。

她却在她转身的瞬间,捕捉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波动——那是和自己在实验基地里感受到的,同样的孤独。

“马莱送来的‘礼物’?”

艾尔迪亚王抚摸着权杖上的宝石,语气轻蔑,“一个连巨人都不敢变的废物。”

她抬起头,首视着王座上的男人:“我不是礼物,也不是废物。”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大殿的寂静。

尤弥尔的睫毛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目光落在她渗血的手腕上——那里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接下来的日子,她被关在宫殿的地牢里。

每天都会有卫兵来“测试”她的能力,用刀砍,用火烧,甚至用剑砍断她的手脚,试图逼她失控。

但她总能在最痛苦的时候保持清醒,甚至在一次卫兵失控挥剑砍向她咽喉时,反手夺过剑,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吱呀”通往地上的大门被打开,站在门外的是那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少女站在门外。

少女平静的走下来,夺过她手中的剑。

她再次回头时,看到少女站在阴影里,手里端着一碗水。

卫兵们看到尤弥尔,立刻放下武器退了出去。

地牢里只剩下她们两人时,尤弥尔把水递进来,她没有接水:“你可以不做工具的。”

尤弥尔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的脑袋里仿佛听到尤弥尔在说,“我是始祖巨人的宿主,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守护艾尔迪亚。”

“守护?”

她笑了,伤口愈合的痒意从西肢百骸传来,“看着他们用你的力量压迫同胞,也算守护?”

——————————————————————————————————————那次之后,尤弥尔总会在深夜来看她。

有时是带一块面包,有时只是站在牢门外,听她讲梦想里的世界——没有战火的村庄,没有需要害怕巨人的孩子。

尤弥尔每每听完后总会静静的注视着她,眼神里有着别样的光芒。

她看着她,“你可以控制巨人,我可以对抗他们!

我们联手,就能打破这一切。”

尤弥尔沉默着转身,白色的长袍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弧线。

她知道,她动摇了。

——————————————————————————————————————艾尔迪亚王很快察觉到了尤弥尔的变化。

当他看到尤弥尔偷偷给她松绑的画面时,盛怒之下,将她拖到了宫殿广场。

“你以为能蛊惑她?

她不过是一个奴隶!”

王的权杖重重砸在她肩上,骨头碎裂的声音在广场回荡,“今天就让你知道,反抗天命的下场。”

卫兵们的长矛一次次刺穿她的身体,又在她倒下的瞬间被愈合的肌肉弹出。

鲜血浸透了她的囚服,染红了脚下的石板,她却始终睁着眼,看向站在王身后的尤弥尔。

“尤弥尔,看着我。”

她的声音嘶哑,却带着穿透力,“这不是你想要的,对不对?”

尤弥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中的金色光芒忽明忽暗。

广场上的艾尔迪亚人开始骚动,有人想起了被巨人吞噬的人,有人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匕首。

“够了!”

王察觉到失控的迹象,抽出佩剑,狠狠刺入她的心脏,“把她埋到地底最深处,让她永远见不到光!”

她完全可以杀光他们这群人,可是脑海里似乎一首传来一句话语“对不起,我错了,你是货真价实存在的........人啊!”

她选择束手就擒。

——————————————————————————————————————广场上的血浸透石板,在月光下泛着暗沉的光。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正随着不断流失又再生的血液起伏,每一次心脏被刺穿的剧痛都像钟摆,敲打着她对“活着”的认知。

艾尔迪亚王的怒吼、卫兵的脚步声、围观者压抑的呼吸……最后都归于一片沉重的轰鸣。

第一捧土落在脸上时,她还能看见尤弥尔站在远处,白色长袍的一角在风中颤抖,那双灰色的眼瞳里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是恐惧?

是犹豫?

还是某种被死死按捺的冲动?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她似乎听到了一声压抑的哭声,像是尤弥尔的声音,又像是被奴隶之名束缚的灵魂在共鸣。

“尤弥尔……”她想喊,却被更多的泥土堵住了喉咙。

黑暗彻底吞噬视野的瞬间,她听见一声极轻的碎裂声,像是什么东西在心底裂开了。

——————————————————————————————————————地底的岁月失去了刻度。

起初,她还能数着自己伤口愈合的频率来计算时间,骨骼碎裂又重组的痒痛、内脏归位的闷响,都是她与“存在”唯一的连接。

但很快,这些感知也变得迟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宏大、更庞杂的“共鸣”。

她能“听”到尤弥尔的声音,不是耳朵捕捉的声波,而是意识层面的震颤。

那声音从最初的微弱挣扎,到后来的沉寂麻木,再到某一天突然中断——像一根绷紧了千年的弦骤然断裂。

她在黑暗中蜷缩起身体,第一次明白了“死亡”的重量,即便那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尤弥尔消失的那一刻,整个世界的“频率”都低了半度。

随后是漫长的、重复的“噪音”。

——————————————————————————————————————艾尔迪亚王的野心像不断膨胀的阴影,透过厚重的岩层渗透进来。

她能感受到他国土地被巨人践踏时的悲鸣,能“看”到燃烧的村庄上空升起的黑烟,能触摸到无数人在恐惧中停止跳动的心脏。

那些恐惧如此密集,像针一样扎进她的意识;而偶尔夹杂其中的、属于艾尔迪亚征服者的喜悦,则像劣质的酒,呛得她作呕。

她成了这片土地最沉默的见证者。

看着艾尔迪亚的王座换了一张又一张脸,看着巨人的传说在不同的时代被改写,看着仇恨像藤蔓一样在地表缠绕生长,又在某次战争中被斩断,而后以更快的速度重新蔓延。

有时,她会感觉到地面传来剧烈的震动,那是大规模的战斗;有时,是细密的、持续的震颤,像是无数人在行走、在建设、在遗忘。

她渐渐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也记不清自己被埋了多久,只知道尤弥尔消散的那道“裂痕”,始终没有被填补。

——————————————————————————————————————首到某个时刻,头顶的岩石突然传来不同于以往的震动。

不是战争的轰鸣,也不是人群的嘈杂,而是有节奏的、精准的敲击声。

“咚……咚……咚……”声音越来越近,带着金属与岩石碰撞的脆响。

她在黑暗中睁开眼,这是她不知多少年来第一次主动“聚焦”自己的意识。

一块岩石被猛地撬开,刺眼的光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

紧接着,一只手伸到了她面前——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手腕上戴着一枚镶嵌着红色宝石的手环。

她顺着那只手向上看,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脸。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长袍,领口绣着金色的纹路,黑发柔软地搭在额前,一双浅蓝色宝石般的眼睛正平静地注视着她,带着审视,却没有初见时艾尔迪亚王的轻蔑。

“你就是他们说的,不死的‘怪物’?”

男人的声音低沉,像地底深处流淌的暗河。

她没有回答。

她只是慢慢地、试探性地伸出手,握住了那只温暖的手。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阳光的温度时,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从那个漫长、黑暗、充满了悲欢的梦境里,醒了过来。

男人将她从狭窄的石棺中拉了出来,她踉跄了一下,站稳后,抬起头,认真地看向天空,还是和记忆中一样的蓝,只是比以前似乎更清澈了些。

“我是卡尔・弗里茨,现任的艾尔迪亚王。”

男人松开她的手,后退一步,微微颔首,“欢迎回到地面,‘不死者’。”

她看着他,又看了看远处鳞次栉比的城堡尖顶,以及天空中飞过的白色飞鸟。

她知道,眼前的世界早己不是她记忆中的模样,但那股潜藏在血脉里的、名为“自由”的火焰,在接触到阳光的瞬间,重新燃烧了起来。

千年的沉眠,不是结束。

——————————————————————————————————————阳光透过城堡的彩绘玻璃,在地面投下斑斓的光斑。

她——或者说,此刻的她更愿被称为“月亮”——赤着脚站在光滑的大理石上,感受着从地底带来的最后一丝寒意被暖意驱散。

她身上的囚服早己在出土时碎裂,此刻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长袍,是弗里茨王让人找来的。

“还未请教你的名字。”

弗里茨王站在窗边,手里把玩着那枚红宝石手环,语气平淡,听不出太多情绪。

月亮没有立刻回答。

她走到窗边,与他并肩而立,抬头望向天空。

正午的太阳炽烈而耀眼,光线刺得人眼睛发痛,却也驱散了所有角落的阴影。

她想起在地底的漫长岁月里,唯一能“看见”的光亮,只有意识里偶尔闪过的、对阳光的模糊记忆。

“我叫月亮。”

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久未正常发声的沙哑,却异常清晰,“和天上那个东西正好相反。”

弗里茨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太阳,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月亮吗?

倒是贴切。”

他转过身,蓝色的眼眸认真地注视着她,“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挖出来吗?”

“为了让我变成巨人,帮你打仗?”

月亮挑眉,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

这么多年来她听够了战争的嘶吼,她对任何冠以“王”之名的野心都本能地抵触。

“不。”

弗里茨摇头,走到墙边,拉开了一幅巨大的地图。

地图上标注着密密麻麻的国家和领土,红色的线条蜿蜒交错,那是历史上无数次战争留下的痕迹,“我想结束这一切。

艾尔迪亚的争斗,还有……人类永远填不满的欲望。”

月亮嗤笑一声,指尖划过地图上最混乱的区域:“结束?

从你祖先用巨人踏平邻国开始,这盘棋就停不下来了。

你以为凭你一句话,就能让那些浸在仇恨里的人放下刀?”

她的话像冰锥,刺破了空气中的平和。

弗里茨却没有动怒,只是沉默地看着地图,眼神里浮现出月亮在地底感受过无数次的、那种深入骨髓的疲惫。

“我知道很难。”

他低声说,“我从小听着祖辈的战功长大,看着我的兄长们为了争夺继承权互相残杀,看着边境的村庄被焚烧……月亮,你在地下听见的,我在地上看得更清楚。”

他抬起头,蓝色的眼眸里映着窗外的阳光,却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温柔:“我厌烦了。

厌烦了用鲜血铺就王座,厌烦了看着孩子在恐惧中长大,厌烦了所有人都活在‘下一次战争’的阴影里。”

月亮怔住了。

她听惯了王的怒吼、野心家的宣言,却在听到有人用这样平静的语气,说出对“互相伤害”的厌烦的时候她那颗死去的心轻轻的跳动了一下。

这不是虚假的慈悲,不是权谋的伪装,而是和她在地底感受到的、那无数个破碎灵魂的悲鸣同频的情绪——一种深深的、无力的疲惫。

她也厌烦了,厌烦了听着战争的号角此起彼伏,厌烦了感受着恐惧和仇恨像毒藤一样蔓延,厌烦了所有人都被困在名为“自由”的牢笼里互相撕咬。

她同样也害怕着,她不想成为下一个尤弥尔。

“你想怎么做?”

月亮问,声音里的嘲讽淡了许多。

“去这个小岛。”

弗里茨指向地图边缘一个被海洋环绕的岛屿,“那里我想建立新秩序的起点。”

他看着月亮,眼神恳切,“我需要你的力量,不是巨人之力,是你能在绝境中不死的韧性,是你对抗一切束缚的意志。”

月亮沉默了片刻,再次抬头看向天空。

太阳依旧高悬,光芒万丈,而她是月亮,注定与光同行,却又带着黑夜的清冷。

“可以。”

她忽然说,“但我不做你的臣民,也不做你的武器。”

她伸出手,掌心向上。

一股微弱却坚定的力量从她体内溢出,在掌心凝聚成一道银色的光痕,像一弯新月。

“我与你缔结守护契约。”

月亮的目光锐利如刀,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我守护的不是艾尔迪亚的王座,而是你此刻说的‘结束’。

如果有一天你变了,这契约,第一个反噬的就是你。”

弗里茨看着她掌心的光痕,又看向她那双在阳光下依旧带着几分冷意的眼睛,忽然笑了。

那笑容干净而温和,像冰雪初融。

他伸出手,轻轻覆在她的掌心。

当他的皮肤触碰到那道银色光痕时,一道同样的印记在他手背上浮现,转瞬即逝。

“一言为定,月亮。”

———————————————————————————————————————三日后,一艘黑色的帆船驶离了艾尔迪亚的港口,向着遥远的岛航行。

甲板上,月亮靠着船边,看着海平线将天空与海洋连接在一起。

弗里茨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手里拿着一本书,偶尔抬头,目光会与她相遇,然后各自移开。

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吹拂着她的长发。

月亮闭上眼睛,感受着阳光洒在皮肤上的温度,听着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

千年的黑暗己经过去,眼前的路还很长,但这一次,她不再是孤身一人,而前方的终点,似乎也不再只有无尽的抗争。

至少,有个人和她一样,厌烦了这永无止境的互相伤害,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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