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屏幕上，陆景尧那张被镜头无限放大的脸，冷漠又遥远。
小糖的声音，却清晰得像在我的耳膜上敲击。
妈咪，爸爸。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猛地收紧。
我没有去看电视，也没有去看小糖，而是第一时间看向了小墨。
他站在我身前，小小的身躯依然紧绷，他先是看了一眼妹妹，又看了一眼屏幕上那个男人，最后，他转过头，仰脸看着我。
他的脸上没有惊讶，只有一种超乎年龄的审视和探究。
他在等我的答案。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蹲下身，与两个孩子平视。
我先是摸了摸小墨的头，然后将视线转向小糖，声音尽力放得平缓温和。
小糖，你告诉妈咪，为什么觉得……他是爸爸?
小糖的小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很认真地思考一个深奥的问题。
她的小手指依旧指着电视的方向。
他身上的味道，妈咪有。小墨有。我也有。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语气无比肯定。
是一样的。
最原始的本能，最无法辩驳的联系。
我关掉了电视，客厅瞬间陷入一片安静。
那张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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